非洲的科学:“去殖民化”正在失去意义吗?

阿金·吉莫赫(Akin Jimoh)听到了2015年开普敦大学塞西尔·罗兹(Cecil Rhodes)雕像的倒塌，这既是反高潮事件，也是变革的催化剂。

Akin Jimoh 00:11

大家好，欢迎来到《自然》职业播客系列节目《非洲科学》。我是Akin Jimoh，《自然非洲》的主编。我在拉各斯工作和生活。我热衷于在我的祖国尼日利亚和整个非洲推广科学和公共卫生新闻。

在本系列节目中，我们将探索这片奇妙大陆上的科学实践，以及这里的进步、问题、需求，用在这里的非洲科学家的话来说。

在第三集里，我们将探索非洲的非殖民化科学。我们从南非开始，一个你可以说殖民大国持续时间最长的国家。我们的讨论围绕着塞西尔·罗兹的雕像从开普敦大学移走这一重大事件展开。

帕巴罗·乔克01:13

我叫Paballo Chauke，是开普敦大学生物信息学培训和拓展协调员。我也是同一所大学环境地理健康科学系的博士生。

我是南非人，在比勒陀利亚出生并长大。然而，我决定“让我去海岸线学习。”它是南非最好的大学，也是非洲最好的大学。它是世界排名前200的大学之一。我对科学充满热情。我对学习充满热情，想在这个世界上有所作为，因为我想成为一名科学家。让我去UCT吧，因为我的思想将在这里形成。”

2010年走进UCT对我来说是一个震惊，因为我是黑人，我是南非人，在这个国家的人口中，我在数量上占多数。

但我在一个校园里，在我的班级里，我也看不到自己(我是为数不多的黑人之一)。教我的人不是黑人。唯一的黑人是清洁工和辅助人员。但学者主要是白人。甚至主要是白人男性。不只是白人，还有白人直男。

尽管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我所看到的，因为我当时只有18-19岁，我觉得，这太奇怪了。这是不对的，在一个国家，在一所声称在非洲的大学里，没有黑人的演讲。

所以我没有被代表。我觉得自己像个骗子，“我在这里做什么?”我有资格来这里吗?他们是在帮我吗?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为什么在这里?因为我没有在这个机构里看到像我一样的人，像我一样说话的人。”

艾金·吉摩:02:54

2015年发生了一件事。它与拆除一座雕像有关。那是哪座雕像?

帕帕洛·乔克03:03

在开普敦大学有一座塞西尔·约翰·罗兹的雕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开普敦大学的学生抗议了一个月左右之后，这座雕像在2015年4月9日被拆除了。

Akin Jimoh: 03:18

你知道吗，雕像可以说是历史的一部分。为什么它被撤下了?

Paballo Chauke 03:24

我的意思是，很明显，有很多关于这个的文章。有学术期刊和报纸文章对此进行了报道，解释了雕像被移走的原因。关于它也有很多争论，因为移除它需要花钱。

但也有人说，“抹掉历史有什么意义?”这并不是我们想要做的。抗议者并没有试图抹去历史，实际上，他们试图强调历史，并在某种程度上强调历史在现在造成的痛苦和苦难。

Akin Jimoh: 03:57

所以它被拆的时候，你也在场?你能回到过去，你知道，在看电视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你能带我去吗?

Paballo Chauke 04:11

这是开普敦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一切从....开始因为我们殖民了(我用了这个词)副校长的行政大楼，前副校长，开普敦大学的马克斯·普莱斯。

于是我们从中校区走到上校区。开普敦大学坐落在一座山上。所以当你在校园中间的时候，你是在底层。所以本质上，你必须像在楼上一样走上去。你们这样做是因为UCT在山上。抗议者和我们一样，举着标语牌，穿着T恤，上面写着“罗德必须下台”。他们又唱又喊。南非有歌唱、抗议和跳舞的历史。所以如果你不知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很开心，我们很开心，但实际上我们很生气，但我们在唱歌和微笑。这就是我们如何通过唱歌和跳舞来表达我们的痛苦。

很明显，我们在那天就知道雕像会被移走。所以我们去了那里。有集体祈祷，有演讲。

所以我想强调的是，抗议者并不是没有头脑的人在抗议。我们在做阅读。我们有工作坊。我们有讲座，我们实际上邀请了讲师和演讲者，我们辩论，我们思考。所以这不仅仅是，“天哪，罗德必须倒下，雕像必须倒下。”

雕像倒塌的原因背后有理论和实践。学生们被告知为什么必须这样做。这不仅仅是一种情绪，“哦，我的上帝”，雕像必须离开。我们读书。《我写我喜欢的东西》史蒂夫·比科著。托尼·莫里森、马尔科姆·艾克斯和奥德丽·洛德的作品。我们是哲学的，社会学的，我们是思想家。人们必须知道，“罗德必须下台”是一场思想运动。所以我们在思考，我们在移动，我们在说话，我们在祈祷。然后我们抗议到现在的状况。 And obviously the crane came. And it was, I mean, (you should google the pictures).

很……这很好。那里有很多人。大概有几千人。我想其他人也加入了，不只是开普敦大学的人，还有来自开普敦其他地方的人，只是想看看，因为没有人预料到。

黑人，有色人种，白人，不同年龄的人，小孩，老人，反对种族隔离的积极分子，前几天刚出生的人都在那里。我想，对我来说，每个人都在唱歌，吟诵，庆祝，就是这样。

就像，就像祖先在那里一样。那感觉就像那些创造了开普敦历史的奴隶们，他们被埋葬在那里，却没有人愿意谈论这件事。

我们在说，我们正在反击，这显然是一个小小的胜利，但它是有意义的，它表明了团结，你实际上可以解决那些杀死我们的问题。那些让我们被压抑、被埋没却无人知晓的问题。

那是一个宣泄的时刻。我是说，我个人会哭，但我不常哭。我是说，我被刀割伤了，但我没有哭。但那天我说的是"天啊"这就像一种释放，就像瀑布般倾泻而下。

情绪接管了，情绪接管了。不只是我，男男女女都哭了，喊着，唱着，庆祝着。我很难过地知道并注意到那一刻，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

在那之后，事情就被掩盖了。人们被招募，被压制。看着很难过。但我认为这对我来说表明了什么是可能的。这就像是一个突破。

Shannon Morreira: 08:02

我叫Shannon Morreira。我是开普敦大学的人类学家。我出生在津巴布韦，现在在南非工作。我教授一个扩展学位的社会科学课程同时也教授人类学本科和研究生课程。我的研究关注的是，知识系统，知识系统的生产，我们如何创造知识，我们如何评价知识，以及殖民主义在历史上对知识产生的影响，

Akin Jimoh: 08:39

对那些不知道的人来说，塞西尔·罗兹是谁?为什么他的雕像在2015年被拆除?

Shannon Morreira 08:48

塞西尔·罗兹在英国出生长大，19世纪70年代，他还是个年轻人，十几岁的时候来到了南非。他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主要从事采矿业。

但罗兹对南部非洲产生了深远影响的是，他将自己在殖民地的经济利益与政治利益结合起来。所以他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帝国主义者。他对扩张和巩固大英帝国有着强烈的信念。

他创立并经营的公司，英国南非公司，拥有英国皇家特许状，在非洲南部的经济和政治殖民主义中发挥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罗德在19世纪90年代成为开普殖民地的首相。在他担任首相期间，他采取了非常有力的措施把非洲黑人变成劳动力的一员，他们基本上依赖于殖民工业资本，为了生存。

把人们从一种生活方式转移到另一种生活方式。

Akin Jimoh: 10:06

是的。所以他很强大?

Shannon Morreira 10:10

他非常强大。他现在被认为是，一个定义了大量剥夺发生的时刻的人。

AkinJimoh: 13

那么从那个高度，到雕像被取下，是什么事件导致了这一切?你知道，因为，我的意思是，这就像一个备受尊敬的人。然后发生了这样的事。

Shannon Morreira 10:29

所以被拆除的雕像，位于开普敦大学的中心位置。它在那里的原因是开普敦大学所在的土地是由罗兹遗产捐赠的。

所以在罗兹死后，它变成了一所大学。事实上，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这座雕像一直存在争议。

所以早在20世纪50年代，就有南非民族主义者抗议这座雕像，因为它是英国帝国主义者的雕像，一直到现在，一直到后殖民时期，在2015年之前的几年里，学生们一直在抗议这座雕像在校园里的存在。

这些抗议的真正意义在于UCT的制度文化，以及整个南非更广泛的社会文化。

我真的在质疑为什么，在现在，或者在2015年，为什么我们仍然要有一座雕像，一个纪念碑，一种庆祝的形式，一个通过他的力量，给大量的南非土著带来重大的，有害的改变的人?

所以，是的，所以抗议运动，从UCT开始，然后走向全国，然后走向国际，从这个雕像的时刻开始。一个特别的雕像，一个特别的人他显然是很多更广泛问题的象征。

Akin Jimoh: 12:09

你进入了一个和情感有关的领域。那天发生了什么变化，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感上?

Shannon Morreira 12:20

所以罗德岛大学的倒塌，雕像的倒塌仅仅是这所大学艰难变革岁月的开始。因此，抗议活动仍在继续，而且愈演愈烈。

你刚刚提到的抗议中有一个非常有力的部分是对情感在教学中的作用的认识，以及情感的作用，特别是在后殖民环境中，在处理学科涵盖的许多主题时。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抗议活动一直在继续，抗议活动也在加深，涉及到很多问题，南非在后种族隔离时期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大学本身。

想想文化知识的构成，什么构成了知识，什么构成了教育?在后殖民时代，艺术应该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在全球经济衰退的时刻，在南非，有很多经济问题。

所以学生们很关心大学教育到底是为了什么?最终，这对我们的国家或我们自己有什么好处?还有一系列关于种族隔离后非国大政策失败的政治担忧?

所以，我认为从学生生命周期的角度来看，很多事情的变化非常缓慢。从一个机构的生命周期来看，这是非常快的。

所以领导层的变化，建筑名称的变化，教学文化的变化，我们对学生的期望，我们对员工的期望。

再一次，我们强烈地意识到大学不仅需要成为一个理性的地方，我们还需要接受很多存在于这个空间中的位置性、反身性和情感。

Akin Jimoh 14:27

对许多南非黑人来说，这座雕像的房间具有巨大的象征意义。它代表了非殖民化的又一步，或者是收回一些所有权，黑人对那所大学的所有权。

在其他非洲国家，学术界的非殖民化进程早在几十年前就开始了。听到殖民主义的遗产如此持久，令人痛心。

所以，就我所知，这场运动的核心，你知道，导致雕像被推倒的事件与某种形式的歧视，种族隔离的遗留问题，等等有关。

在歧视方面的情况，以及当时提到的一些事情，现在有改变吗?如果它在变化，变化了多少?

Shannon Morreira 15:33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真的不确定作为一名白人学者，我是不是回答这个问题的合适人选。我的意思是，我在大学里有一个固定职位，我是副教授级别的，我是南非的白人定居者。

在我看来，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些积极的变化，但进展相当缓慢。所以领导层发生了变化，政策和结构也发生了变化。同事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等等。

但对我来说，看起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另外，因为南非社会的整体性质。所以是谁达到了大学教育的水平，诸如此类。

但我也必须认识到，即使我是站在一个特权的立场上发言，可能有很多我没有看到的事情发生在大学里。

Akin Jimoh 16:29

是的。请允许我问一下，站在你的角度，我说，一个白人教职员工教的主要是黑人学生?你面临过什么挑战，或者你遇到过什么挑战?

Shannon Morreira 16:47

所以这些挑战大多是好的挑战，有成效的挑战。所以在抗议的那几年里有一段时间，当我的身份，我的个人和政治身份，作为一个白人学者在这个国家的大学里，受到了很大的挑战，但我认为这是一种非常有成效的挑战。

所以其中一些挑战与制度问题有关。所以，作为一个只对黑人学生开放的项目的白人学者，举例来说，这实际上是在大学结构和国家政府资助结构内的意图，这是一种积极的歧视。

但在后种族隔离的背景下，所有的权力差异都被继承下来，这对学生来说并不是积极的歧视。

所以，我认为有一些非常重要的挑战。更广泛地思考，作为一个白人学者，在一所大学里，作为一个白人定居者，在后殖民社会里。

所以想想大学的课程内容，教学方法，我们用什么语言教学，等等，但也要想想所有这些隐藏的社会资本这是由南非的白人，和不同形式的特权所带来的。

所以我认为在这个地方，在这个空间，最大的挑战之一是，是的，在当代南非，地位和特权往往伴随着白人，或者特定的阶级地位，没有浮出水面，没有得到认可。

而《罗德必须倒下》所做的就是非常清楚地揭示了社会中存在的各种裂痕。我认为这对整个大学来说非常有价值，让白人学者认识到种族化在南非的运作方式。

以及它如何仍然使我们中的一些人享有特权而使另一些人处于不利地位。我认为，一旦你在大学里，在更广泛的社会里认识到这一点，最大的挑战就是坐下来问问自己，你在这个领域里的角色是什么。

那么你什么时候才能成为一个积极的公民呢?你什么时候能坐下来保持安静?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持续的挑战，保持一种反射性的意识，当你与这些结构打交道时，当你走出它们时。

Akin Jimoh: 19:29

那么，开普敦大学的未来会是怎样的呢?

Shannon Moreira 19:33

我觉得我的未来很乐观。我认为在研究工作方面，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发生在教学变化方面，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发生。

举个例子，我有一些白人同事他们经常在亲和小组中工作，以认识到他们的种族偏见，这是我无法想象十年前在UCT会发生的事情，无论如何。

我参与的研究项目对扩展南半球的概念和分析类别很感兴趣，而不是使用其他地方的概念和类别。

我们看到越来越多优秀的研究生毕业，从非洲/南非的角度来看，他们在学院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所以未来有很多积极的方面。我认为积极因素会带来不同的、不同的变化。

当然，这项工作一直在进行中。并不是每个人都认为未来光明。所以我确实有同事认为在UCT发生的变化太快或者有点危险的激进，但大多数人实际上认为它太慢，有点陷入机构的惯性。

我有一个同事，一个很棒的同事，在社会人类学系，Francis Nyamnjoh，他说我们正在“啃咬”我们制度中有弹性的殖民主义。我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Akin Jimoh 21:05

你知道，这个播客的标题是去殖民化，非洲科学。这对你意味着什么?

香农21:12

我想这对我来说意味着，在非洲，我们继承了一种特殊的正式知识生产体系，我们在大学里看到了这种体系，在公民社会、商业等领域也看到了这种体系。

但非洲也有非常丰富的非正式知识制造空间，例如，有时被称为土著知识系统的东西。

这些仍然存在，仍然存在于当代现代性中。它们是流动的，它们是迭代的，它们是响应的，就像任何形式的知识创造一样。

所以我认为，如果我们考虑非洲科学的非殖民化，这并不是说要抛弃我们现有的知识体系，而是说，建立它们，使它们多样化，这样其他的知识体系也可以被引入。

亚摩记22:10

这个播客的标题是非洲去殖民化。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帕巴罗?

Paballo Chauke 22:18

这意味着很多事情。首先，我想说的是，我担心我们抛弃了，或者说抛弃了，非殖民化这个词。在我看来，它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它已经变得卑贱了。

它已经成为一个流行词。它已经变成了人们为了获得“饼干分”而随意扔来扔去的东西。

我认为真正的非殖民化，无论是非洲科学还是整个非洲，都不会像人们在过去几年里所描述的那样，尤其是在罗德岛沦陷之后。这个词和理论又复活了。但我担心人们会认为这一切都是草莓和奶油，这将是和平的，这将是美好的，人们想要感觉良好，人们想要感觉舒适。

我认为非洲科学的非殖民化意味着失去一些学术巨头，我们现在在全球范围内。这意味着质疑他们的科学，意味着承认科学不是客观的。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处理科学背后的历史和政治，我们通常把科学当作“相信科学，科学比宗教好”。科学是纯粹的科学是好的知识。”

但如果你真的回顾一下谁发现了科学谁是过去的科学家，谁提出了优生学，谁，从字面上讲，科学被用来毁灭和摧毁世界。我认为，直到我们承认我们永远不会在全球或非洲实现科学的非殖民化。

Akin Jimoh 23:57

你能从其他非洲国家借鉴一些例子吗?比如，是什么促使你成为南非人?

这或多或少是地方性的，还是全非洲的，你知道，因为我知道，每个尼日利亚人，如果我们在一个房间里，人们知道，我们在哪里，等等。那么你的动力是什么呢?

Paballo Chauke 24:23

我的意思是，我受到很多事情的驱使，但正如我所说，从一开始，我认为我对非洲的热情，我的意思是，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去过很多非洲国家，我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我读过来自非洲各地的作品，尤其是因为我认为我们已经沉默太久了，我们已经分裂太久了。

例如，我认为我们在南非面临的一个问题是，由于种族隔离和殖民主义，我们的人民往往非常排外，我认为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无知。

所以对我来说，这就像是一些小的方式，试图展示作为非洲人团结起来是多么重要，而不仅仅是作为南非人。因为我认为另一个问题是有些人认为我们作为一个大陆是特殊的。我想，如果你旅行得多一些，你就会意识到非洲大陆比南非有更多的东西。

但我认为，作为一名有抱负的学者，我如何确保与来自非洲的其他学者进行更多的合作?因为我认为我们的目标是想要与来自欧洲和美国的人合作，因为这是标准。

但是我如何确保我和尼日利亚的阿金合作，或者，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津巴布韦的Tenasha写一篇论文，发表在《自然》或《科学指南》上。只是为了确保我们改变了非洲的叙述。我们改善非洲的教育体系，因为我对很多事情都充满热情。

但我认为，对我来说，教育将是我们许多问题的解决方案。我认为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无知的。教育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去伊巴丹大学或开普敦大学。

有当地的知识体系，有不同的学习和教学方式，不包括正式的方式，或标准的方式。我觉得我非常热衷于我的小事情，我的小事情，与其他非洲人合作，让这个大陆变得更好。

Akin Jimoh 26:16

随着南非继续蚕食殖民主义。我认为，非洲国家继续非殖民化进程的教训是在非洲大陆内进行合作和建立伙伴关系，而不是本能地求助于旧的殖民大国。

以上就是本期《非洲科学》播客的全部内容。我是Akin Jimoh，《自然非洲》的主编。再次感谢Paballo Chauke和Shannon Morreira。谢谢大家的聆听。